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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鹪愣住了,她没想到会因为这样被破处,可他们还没有真正敦伦……
“鹪鹪,你已不是处子之身,我可还是个童男呢,我夏裴夙终于比你值钱了。”
“???”
“赶紧求我肏你,快点!”
“讨厌你!”
这个“破处”,不是她想象的那样,更像是个乌龙,明鹪心里郁闷,带着哭腔吼他,发脾气爬下他的腿,趴在床上不理他了。
夏裴夙收起玩笑,过去搂住她耐心询问:“宝贝怎么了嘛?为什么不高兴?是我刚才弄疼你了?”
“……一点点疼,但为什么我们是……我们是用手的?别人都是这样的吗?我都没和你……你就……我……”
“什么‘你你我我’的?你想说你还没被男人鸡儿捅过穴,就丢了处子血,不服气?不喜欢我用手破你身?心肝何必计较这个,不管用手还是用屌,不都是你裴夙哥哥吗?又不是别人。”
小明鹪还是闷闷不乐,尽管都是他,但哪里不一样。
“我听说女人破处时十分疼痛,里面被顶破流血,想想都疼,男子那物粗钝,肏穴的时候又不听使唤,好似以鞭笞之刑,令身下女子吃痛屈服,自此在房中事上定下尊卑,男子永居上位,女子终生雌伏。
鹪鹪,我只想要你快活,并不愿逼你吃疼受苦,故此磨磨蹭蹭,忍着一肚子骚火,但求你我初夜,皆尽圆满惬意。实话说,比起将你压在身下为破处之痛啼哭,我宁愿用手指事先戳破了,让你少挨些苦头,入巷之时与我畅快同乐。”
啊……这样啊……坏人舌灿莲花,有点功夫,还挺会哄人,手就手叭,反正他的手长得漂亮。
夏裴夙的安慰立竿见影,小明鹪对他眨眨眼,翻身仰面躺好,曲起腿,拽拽他的胳膊,小脸涨得绯红,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他胸中狂喜,爱意喷涌而出,分开老婆双腿,再用手进出松几下收拢的湿穴,焦急等待了一个月的肉茎,终于来到它想去的地方,滑腻腻地在阴缝蹭了蹭,抵住穴口。
“这还是淫鹪头一次求肏吧?破了身的熟妇到底不一样,如狼似虎,坐地吸土。”
“??讨厌~”
“不对,是喜欢……我喜欢你。”
他深深凝视她,面上没了轻浮戏弄,只剩绵绵缱绻,瞧得她羞赧地别开脸,偷偷在心里甜蜜。
下阴胀涩,热乎乎的东西挤进来了,明鹪深吸一口气,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忍住,不喊疼了。
可他却说:“别忍,疼就告诉我。”
“嗯,不疼,我……我想要你。”
她嗲嗲地小声说这话,视线躲闪,脸熟透,白皙的胴体也浮出绯色,额角的头发丝都羞答答地难为情。
夏裴夙盯着老婆眉头打结,在心里无声呐喊——我死了!
他俯身吻住她,舌尖与她蝶恋蜂缠,竭力克制淫火,手中极尽温柔,拂过她每一处娇嫩细腻的肌肤,在她沉迷于他的爱抚,全身放松时,一寸一寸,把他自己,挤进了她身体里。
想过舒服,没想到这么舒服。
紧,像可以伸缩的细绳,一圈圈绕匝在肉茎上,箍得死紧,动一下,就射意上头。
软,她绞得那么紧,却不会勒疼他,细细密密包裹着的是湿滑娇软,他可以感觉到它们蠕动,似有无数小舌,黏着他舔吮,舒爽钻心。
他已经无力再吻她,手也停下,粗喘着,额头一层汗珠,撑起上半身,绷紧了胸腹筋肉,爱怜地俯视她,让未经人事的娇妻稍作喘息,适应入侵的异物。
“还好?”
“嗯,不……不疼,就是……胀胀的……我也……哈……我也说不清……裴夙……”
小明鹪又撒谎,她才不是说不清,相反,她太清楚了,被他填满的下阴,终于不再空虚,比起羞涩,更多的是满足,她也能清晰感觉到他,炙热,强硬,他说的对,这个小洞洞恐怕就是为了让他进来才有的。
而这一刻,她本能地生出饥渴,想要他动一动,她身体告诉她,要他肏她。
所以最后她腻着嗓子,近乎央求地对他撒娇,向他投去渴望的视线,把不好意说出口的话,用眼睛告诉他。
他的双瞳瞬间暗了几分,用爱意掩盖的欲望逐渐浮出,恶兽出笼,管不住了。
夏裴夙闭上眼,喉结滚动。
“那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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