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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书名:金簪记
&esp;&esp;作者:林中燕
&esp;&esp;正文
&esp;&esp;因财生贪
&esp;&esp;话说宋仁宗年间,浙江金华赤松乡有一员外,姓苏单名一个齐字,三代单传。靠祖上基业,家有百亩良田,富甲一方。苏齐平日好读书,经史无不通晓,多结交些文人志士,四处游历,不善管理家财,家中上下一应大小事务都由管家刘喜打理。苏齐娶妻赵氏,闺名心桃,南京江宁府人氏,温柔娴淑,年过三十方得一子,夫妻爱如珍宝,取名漫修。漫修长得眉清目秀,家中无有不欢喜他的。赵氏还有一胞姐,闺名心梅,嫁与南京江宁府团练使林义,也生有一子,唤做林雨清,比漫修长两岁。在林雨清刚出生不久后,赵氏父亲去世,苏齐曾携妻远赴南京江宁府给岳父大人奔丧,在林团练家中住过一段时日,夫妻二人对浓眉大眼、一个劲儿咯咯直笑的雨清那是喜欢的不得了。返回金华家中不久后赵氏便有了身孕,产下漫修,并托人捎信给江宁府的姐姐姐夫处。赵氏姐姐收到来信后欢喜至极,母亲早丧,现今父亲又去,林团练衙门里事多,因此每每更加思念妹妹,又想见见这个外甥侄儿,便常托人捎信到金华,让妹子妹夫携子来南京江宁府居住。赵氏因漫修年纪尚小,夫君又无变卖家产搬到江宁府居住之意,便一拖再拖。
&esp;&esp;且说管家刘喜,此人八面玲珑,对上是恭恭敬敬,对下也是客客气气,百万的家财管理的那是有模有样,不仅苏齐夫妻对其信任有加,整个乡镇的人见了他也都是毕恭毕敬。刘喜三十有二,曾娶过一房妻室,不到一年,居然没了。刘喜对苏员外的丫鬟兰儿一直有意,多次试探,兰儿也似有心,无奈府里有府里的规矩,一直不敢有妄动。一日,刘喜应酬完酒后归来,恰在书房外遇到了奉命前来取书的兰儿。刘喜按捺不住长久的压抑,挑逗了几句后便把兰儿推进了书房,欲行苟且之事,不料苏齐恰来书房,给撞了个正着,兰儿面羞夺门而出,刘喜几分醉意全无,因他知苏齐为人最是正直,最看不惯这些苟且之事。刘喜酒也醒了,是连跪带求,自己掌了好多个嘴巴子,连连称自己酒后失态,做出这等下贱的勾当,罪该万死。苏齐心软,便训了几句,饶过了他。兰儿后来被赵氏主母调到内宅,因漫修最近接连胃肠不好,赵氏又把最心腹的灵儿派去照顾他,自此刘喜却是难得能见兰儿一面,心下十分郁闷。
&esp;&esp;过上半载,乡里新上任了父母官陆彪陆大人。此人极其贪财,且心眼儿极小。新上任听得苏齐是这里的首富,便召其衙门相见,变着法的要见面礼钱。苏齐平日只吟风月,对人情交际素来不通,而且生性耿直,最看不得人如此下贱,何况还是父母官,真是丢尽了读书人的脸,不但一文不给,还指桑骂槐,把个新知县弄了个新上任就碰了一鼻子灰。苏齐愤愤而回,陆知县也记下了这笔仇,时不时的派人到苏家找麻烦。刘喜深知此事起因,便瞒着苏员外,私下里给衙门里的人打点,给了陆大人不少好处,这才算息事宁人。不料这事不知是哪个下人说漏了嘴,让苏齐听了去,当时登时火冒三丈,把刘喜叫过去狠狠的训斥一番,并要他收拾行李立马走人,不要给苏家丢人。刘喜在苏家管事多年,深得众人尊敬,其实之前衙门里也都每每打点,只不过苏齐不知晓,应当说从未过问罢了,如今却因这事要在众人面前被扫地出门,颜面何存!在众人的求情下刘喜继续留在了府中,并发誓今后再也不犯。但刘喜心中冤屈气愤,又不敢多说,只得每日借酒消愁,闷闷不乐。
&esp;&esp;一日,又在酒馆喝酒时,恰巧碰上了陆大人衙门里的差官张大。张大见到刘喜便忙拱手见礼道“哟,这不是刘大管家吗?平日里总看您忙得不可开交,如何有空在此消遣啊?”张大跟刘喜素有交情,平时可没少受刘喜的好处,因此说话极为客气。“唉,别提了……”满脸愁容的刘喜深深的叹口气,欲言又止,继续拿起酒杯喝酒。“哟,这是怎么了?这赤松乡,还有谁敢惹咱们刘大管家不高兴了?说,张大哥替你抓他去官衙,让他尝尝爷几棒子就知道厉害了。”“呵呵,张大哥说笑了。张大哥平日里公务繁忙,小弟的事怎敢劳大哥操心。再说了,这人又没犯法,如何说抓就抓得的,王法何在啊。”“哈哈,王法!衙门就是王法!自古有王才有理,王是什么,就是官儿啊。我不是说啊,以您的才能,当个小小的管家当真是委屈您了。”“嗨,就这,还差点做不成了呢。”“什么?怎么回事?”刘喜因把苏齐如何得知自己关照衙门里的老爷差官,如何辱骂自己,如何要敢自己出门,并让发誓再不如此的事统统说给了张大听。张大不听则已,一听那是怒火冲天,这不是瞧不起衙门里的人吗?还敢断我们的财路!便摆出一副为刘喜愤愤不平的模样,“刘老弟这前前后后的为苏家操尽了心,呕尽了血,这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如今他苏家粮多田广,富甲一方,还不都是您刘老弟一手经营的,指着那个只会抱着书过日子的书生,家业还不早得败落百八十回呢!如今却完全不顾情义,说赶就赶,这是兔死狗烹,过河拆桥啊!再说了,与衙门里的人交往如何就丢了他苏家的人不成?”张大愤愤的说着,“要是我啊,才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他宰了,自己当家,可不快活!”“哎呀呀,张大哥此话可不能乱讲,被听到是要惹麻烦的。”“又待怎地?俗话说了,有能者居之,他没这个本事还楞装大爷,这是哪里的道理?”张大骂骂咧咧了好长时间,后愤愤而去。但刘喜心中此刻已萌生了一个念头,其实这个念头已经在他脑海里过过多少回了,不做管家,做主人的滋味多好啊!
&esp;&esp;人离不开贪色嗔三字,而恰恰又因为这三个字引来了多少风波。
&esp;&esp;阴谋得逞
&esp;&esp;离开酒家,刘喜回转苏家。在到苏家门口不远处时,刘喜呆立了好久,眼睛直望着那个牌子出神。进了家门,下人们都照样称呼其为刘管家,但此时的刘喜总觉得下人眼神中有那么一点异样,看的刘喜浑身不舒服,便加快了些脚步,想赶快回自己房间。不料路过内宅门前时恰遇兰儿送一陌生男子出门来,刘喜甚是不快,便冷嘲热讽了一句,“这内宅也是男人能随便进入的地方?”“刘管家,您这说什么呢,夫人最心爱的那把古琴坏了,请人来修,这位是修琴的师傅,姓王名松。”男子拱手施了一下礼,口说告辞。
&esp;&esp;看着男子离开的背影,刹那间一个邪恶的念头在刘喜脑海中闪过……
&esp;&esp;他一把把兰儿拉到僻静处,问兰儿到,“你可知道那修琴师傅的住处?”“知道,这是位有名的修琴师傅,就在西街口住。问这作什么?”刘喜默然了一会儿,对兰儿悄声说了些什么,兰儿开始是惊讶,坚决拒绝,但后来态度变软,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次日,苏齐赠给夫人的一把头簪和一条白手帕不翼而飞。赵氏贤德,全身心都在丈夫和孩子身上,平日里从不浓妆艳抹,偶尔带些简单的饰物也都是丫鬟伺候。因此,自己丢了东西竟全然不知。苏齐平日醉心文学,更不会把精力放在管理饰物这等小事上。而丢的饰物却经过刘喜的手转给了修琴的王松,还有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恰王松还读过几年书,于是刘喜就让他在赵氏的白手帕上抄写了两句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再一日,这首写有情诗的手帕又回到了苏家。刘喜这几日又和当地地痞头儿钱狗儿走得十分亲近,并通过钱狗儿又联系上了一个专门干杀人勾当赚钱的主儿,名叫朱四,人称朱不眨,即杀人不眨眼之意。
&esp;&esp;而苏齐在那日骂完刘喜后心里十分后悔,想想这些年刘喜为家中所作一切,虽然贪官可恶,可是刘喜周旋也全是为了苏家,心想不该责怪刘喜,越发感觉对不住他,便是对他更好。刘喜自此不仅更巩固了他的管家地位,而且还成了除了苏齐之外,可以随便出入内宅的人,对他的信任可见一般。
&esp;&esp;这日,苏齐要出门访友,刘喜送到门口,不料苏齐突然想起要赠与朋友的一本书籍落到了夫人房中,便叫刘喜去取。刘喜一听暗喜,便领命去了内宅,到后不直接见夫人,却先寻到兰儿,给她使了个眼色。其他的丫鬟因常见刘喜出入,又知他和兰儿早有私情,便也都装作没看见,仍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兰儿先入房服侍夫人,并趁夫人不注意时把藏在袖中的白手绢放到了老爷要的书和另一本书之间夹住。刘喜则转了一会儿,才进房禀报,夫人不记得书放到了何处,便让兰儿去书架上寻。原来苏齐甚爱书,不仅书房,睡房里也摆了好几排书架,以便自己想看时能随时拿到书看。兰儿左找右找,不见。这时在门口等待的苏齐已有些着急,他是极守时的人,眼看就要到和朋友约定见面的时辰了,却左等右等等不来取书的刘喜,便疾步自己进入内宅寻找。进房门后,便有些急躁的埋怨如何这么许久不见送来书。夫人命兰儿快些找来,兰儿恰说,“啊,在这里了!老爷博学,如何在房中竟也藏了这么多的书!”说道,便用力把书拽出,白手绢顺势也被带了出来。刘喜忙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小心把夫人的东西弄脏了!”说着便将手帕捡了起来,顺势打开一看,竟是一首情诗。因此假装羡慕的说“老爷当真风流雅士,想必当年就是以此为定情物的吧,郎才女貌,真是羡煞他人啊!”苏齐听他所言,便顺势看了过去,看下大惊,此诗并非自己所写,但从字体上看,确系男子字体无疑。苏齐心下疑惑,转头看了看夫人,夫人却脸带羞涩,当年确实收过苏齐不少情诗。苏齐却没再多言,把手帕不经意的放到书中,拿着离房而去。见朋友后也是郁郁,不欢而散。
&esp;&esp;过了几日,风平浪静。刘喜却在心里打上了自己的算盘。这日,他拿着一张开钱的单子找到书房老爷处。对苏齐道:“老爷,有件事儿得您批示。”“说,什么事。”“是这样,前阵子,夫人的琴总坏,夫人便找了个修琴的师傅来家里修琴。这不,琴修好了,那修琴的师傅前来结账。”“这等小事你做主就是,何必又来问我?”“哦,要是数目小的话刘喜就替老爷做主了,但是…这…”刘喜握着账单,吱唔不言。“怎么?拿来我看!”打开账单,上写需支付一千两银子,更惊的是,这字体,笔迹…跟白手帕上诗的笔迹同出一人!苏齐暗惊。“这,是修琴师傅写的?”“是!”“账单不是由管账先生填写吗?如何又让他来写。”“哦,是,这样,因为此人是夫人亲自请到家中的,夫人跟师傅商量的价钱谁也没敢去问,那天他来结账时又恰巧先生不在,小子就让他自己填写了,说改日送与他去。不料今天做账要支付钱时发现竟写的是一千两,我寻思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什么琴这么值钱啊,再说只是修一修,这买几把的都够了吧,别是中间再有什么别的事情,因此特来请示。”苏齐心下犯疑,但对爱妻又不忍疑心。看齐老爷对账单一事久不做声,刘喜便找借口忙先离开。刘喜正要出门时,苏齐让其稍等,说想见见那人,刘喜赶忙道“好好,我这就去安排。”
&esp;&esp;且说苏齐自从见了白手帕上的诗和账单上的字迹完全一致后,心下疑虑。待要问到赵氏面上,多年的夫妻也说不过去。但待要不想也不可能。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呢,因此决定私下见见这个修琴师傅。刘喜给他安排的见面地点是醉仙楼的雅间,苏齐也想万一他真跟夫人另有隐情,在家里说话谁脸上也不好看,不如单独见面摊开,没有最好,有也要变为没有。
&esp;&esp;约会酒楼
&esp;&esp;到了约好的那天,苏齐一早便借口去会友人离家而去,刘喜却装作全然不知,私下却安排好一切,他事先买通的钱狗儿和朱不眨也早已去约好的醉仙楼雅间隔壁待命。苏齐与修琴师傅王松见面后开始一番寒暄,苏齐一再多谢其为夫人修好了心爱的古琴,夸他手艺高超,后来一边饮酒一边又谈了些琴的话题,苏齐也是深谙琴道之人,因此两人谈得甚是投机。谈话中,王松还从胸口衣服处掏出许多特色的修琴工具给苏齐一一展示,说很多是自己发明的。这些修琴工具王松保存的非常仔细,而且各个精致,而更吸引苏齐眼球的却是王松掏工具时无意从胸前露出的半个金簪,苏齐的注意力就没离开过这个金簪,这是五年前他和夫人成亲十周年,他特意托京城一个打首饰的朋友郭柏专门设计打制的,因记得夫人说过出生时正值桃花盛开,因此得名心桃,因此设计金簪时,主体打造成杯型,与簪体相连,杯上均匀的刻有无数颗精美的镂空桃心,象征一辈子心中只有心桃之意。现在这头簪怎会出现在王松身上?难道他时常出门游玩会友,夫人奈不住寂寞红杏出墙了?不!或者是夫人出门掉了簪子恰让王松捡到了?但那诗又如何解释?想着想着,苏齐的脑子就开始乱了,他借口出恭离开了一会儿,在楼梯上撞到了小二,小二看的出,这位齐老爷今天的脸色可是煞白,还带有点惊慌失措,小二跟他搭话他也不理,匆匆的就走。在他出雅间的时间,隔壁一直待命的钱狗儿进了这个房间,给酒里下了安眠药,王松因事前已收到五百两银子,并被刘喜安抚说只是想教训教训苏齐,做场戏而已。因觉事情并不严重,最多是让苏齐喝醉出点洋相,或者被迷糊的打一顿,受受教训,再因为夫人赵氏的事郁闷一阵也就没事了,因此也就没加阻拦。下完药,钱狗儿迅速回转隔壁。苏齐回来时,王松也已收好了所有的工具,准备再劝苏齐喝酒,待他昏倒便离开。苏齐只喝了一杯便倒下了,王松忙轻轻的去敲隔壁的墙。钱孙二人知事成,便转过房来。看苏齐确实晕倒,便把酒杯有迷药的酒都清理干净,王松看钱狗儿身旁平白又多一人,而且眼露凶光,便急欲告辞而走,钱狗儿说让其走好的同时,却迅速从后面揽住王松,并用手捂住了王松的嘴,说时迟那时快,朱不眨立刻转到王松前身,用桌上的水果刀将其一刀毙命。钱孙二人迅速的将房间布置成苏齐杀人的现场,并离开。朱不眨离开时还对小二喊了句,“楼上齐老爷加份炖牛肉!”小二忙得不可开交,也不知道谁喊的,只是职业习惯的应承到“哎,好来!马上就来”
&esp;&esp;迷药的量并不大,因此苏齐过一会儿便转醒过来,迷迷糊糊中看到和自己喝酒的王松也趴在桌子上,难道他也喝醉了?他也跟我一样苦闷吗?喝区区几杯酒就会醉?但是再仔细看时,地上不停的一滴滴的滴着什么,红红的,是血!苏齐忙用双手搀扶王松坐正,王松的脸色蜡黄,嘴巴张开着,显然是要呼救的样子……怎么会这样?这时苏齐又注意到他的右手上怎么也有鲜血,还有一把带血的水果刀!正当苏齐头蒙不知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小二推门而入,“老爷,您的牛肉来喽!”而接下来的一幕让小二手中的托盘牛肉连盘带肉洒落了一地,楼下老板大骂到“小兔崽子,你不想干了?!”而这边小二疯也似的逃将出来,口中大喊“杀人啦!杀人啦!”
&esp;&esp;老板心中一凛,出人命可不是闹着玩的小事,开门做生意谁不希望平平安安的?赶紧报案,等等,先看准喽,别是那小子大惊小怪,请来衙门那些官差,万一不是命案,可就请神容易送神难了,陆大人上任这半载,这衙门可天天欠着醉仙楼的帐那,本来就是小本买卖,万一再被他们找个借口,说报假案,还不得天天到我这儿吃来啊。想到这儿,老板决定亲自上楼一探究竟,虽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但是阿弥陀佛了一路,还是上去了,这时苏齐莫名的从雅间中冲了出来,跑到了大街上,很多人都看到他手上鲜血,还紧紧的握着那把水果刀。老板从门旁往里探头,只见地上躺着个人,原来,经小二一惊吓,苏齐原本扶着王松的手松开,王松顺势倒在了地上。老板壮着胆,腿肚子直哆嗦的进了房门,走近一看,地上一滩血迹,颤抖的用手往鼻息上一试,人已没气了,老板吓得连滚带爬夺门而出,立马报了官。
&esp;&esp;陆大人一听告杀人嫌犯就是苏齐时心中顿时一乐,心想终于可以报当日辱骂之仇了。当下派人分为两队,一队去封锁现场,验尸,一队去齐家拿人,并吩咐封锁各个出城的城门,严防苏齐畏罪潜逃。
&esp;&esp;苏齐一直迷迷瞪瞪的,现在感觉脑子更加混沌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但是当时下意识的就跑了出来,他一路的跑回家中,寻个没人的地方稍微镇定了一下情绪,反而头脑清醒了一些。人又不是他杀的,干嘛要跑?但是自己手里拿着带血的刀,人死在自己身旁,要审案的陆大人又和自己水火不容,又如何能逃过此劫?苏齐不敢耽搁时间,快速进了内宅,赵氏正和灵儿一起在逗漫修玩儿,这时的漫修还有一个多月就满周岁了,一个劲儿咯咯的乐个不停,一点也没感觉到厄运正朝这个幸福的家庭一步步逼近。而看到手中持刀身上沾有血迹的老爷,赵氏和灵儿都大惊,忙问是怎么回事!原来苏齐忙慌的忘了手里还拿着刀就跑回家中了,怪不得家中的下人一见他都惊呆了。苏齐从怀中掏出金簪,这是他从王松,哦,是从王松尸体的怀中取出的,“这金簪,怎么会在你那儿?”“夫人可认得王松?”“王松?噢,你说的是那个修琴师傅吧,之前古琴坏了,因是古物,怕搬动损坏的更加严重,便让他来内宅修过一回琴。修好后就走了啊。怎么?”夫人脑中掠过一个很不祥的预感。苏齐把金簪递还给了夫人,让其好好保留,莫要再丢,这时可能是看到了血迹,原先还咯咯直笑的漫修大哭了起来,苏齐走过去抱起儿子,脸紧贴着,越抱越紧,漫修哭得更利害了。夫人正要说什么,衙门的官差已冲了进来,二话没说,拿人就走。赵氏哭喊着想抓住丈夫的手金簪再次掉落,这次是被在旁的灵儿收了起来,衙役们并没注意,只是毫不留情地推开了赵氏,把苏齐带走了。
&esp;&esp;飞来横祸
&esp;&esp;听报苏齐被捉拿归案,陆知县差点没笑背过气去,“苏齐啊,苏齐,你也有今日!看看老爷如何教你做人,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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