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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第1页）

&esp;&esp;按下通话。

&esp;&esp;“霍大哥晚安。”

&esp;&esp;“晚安。”

&esp;&esp;霍褚说。

&esp;&esp;那头停了一下才又出声，“霍大哥还生我的气？”

&esp;&esp;（告诉我不是真的…）

&esp;&esp;“生什么气？”

&esp;&esp;“就…就…”

&esp;&esp;秦侬话语断续，声音愈来愈小。

&esp;&esp;“小姐是不是有话想说？”

&esp;&esp;“嗯…”

&esp;&esp;（告诉我不是真的…）

&esp;&esp;“我可能快要结婚了。”

&esp;&esp;本来就紧绷的筋络彻底从霍褚下颔延伸到颈间，束缚住他。窒息，他干涩的喉间艰难发出音律，“小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sp;&esp;“我知道…”

&esp;&esp;“小姐真的想嫁给他？”

&esp;&esp;沉寂了几秒，传来，“对…”

&esp;&esp;细微但肯定的答案如光电从耳朵窜袭到霍褚全身，他颤动。

&esp;&esp;“如果我不同意呢？”

&esp;&esp;“霍…大哥？”

&esp;&esp;“你会打消念头吗？”

&esp;&esp;霍褚再说。

&esp;&esp;秦侬止住。

&esp;&esp;手机二端都没有了声音。空气凝滞。

&esp;&esp;“小姐开心就好。晚了，小姐休息吧。”

&esp;&esp;霍褚开口，没再追问。不想为难秦侬，他宁愿自己流血，也不想刀划在她身上。

&esp;&esp;他挂电话。

&esp;&esp;“等等！”

&esp;&esp;秦侬喊。

&esp;&esp;“过…二天的复诊，你会来吗？”

&esp;&esp;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esp;&esp;他知道她知道他不明白，但她却不解释。

&esp;&esp;想和她说说话，就像以前一样，二杯红茶，几盘小点心，他坐在她面前，她说，他听。然后偶然一些天马行空，招惹他发出清朗笑声。

&esp;&esp;一点点，哪怕只有获得一点点的解释，都好。

&esp;&esp;“霍大哥，你会来吗？”

&esp;&esp;秦侬又问。

&esp;&esp;“小姐休息吧。”

&esp;&esp;他没有给出答案。

&esp;&esp;晚风轻轻吹过，树梢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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