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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铁哪里知道,在他们回到知府衙门的瞬间,柱子和张凯下手了,他们偷偷掳走了孙知府唯一的儿子,留下一张字条:你不请自来,我来而不往非礼也。能做到知府这个位置的,自不是笨人,孙知府一猜便知是满口香所为,听到小厮的汇报,他顿时怒发冲冠,摔了砚台,被管家好言相劝,这才压下心中火气,叫进冯铁一问究竟。知府先是闭着眼睛,强压怒火听冯铁讲述,当听到虎啸山脉中有满口香,当听到满口香大掌柜只是一个少年,却一眼识破他的伎俩,当听到冯铁事后得知永乐府知府、通判、东莱县知县,亲自给二首村满口香东家背柴的典故,不由吓得冷汗直流,心中叫苦不迭,这才明白自己是被人算计了,可恨可恼啊,究竟是何人在算计自己?为官多年,官场的那一套他早已了然于胸,看来这满口香的后台来头不小,想到此,他一拍大腿,自己这是给人当垫背的了,他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巴掌,奶奶哦,老虎的尾巴是能随便摸的吗?直到冯铁讲完,等了好久没听到孙知府的回话,他悄悄抬头一看,见孙知府脸色发白,头发已被汗水打湿,木愣愣的坐在那里,冯铁暗自惊讶,初冬的夜晚凉风瑟瑟,没那么热呀?好久之后,孙知府才道:“满口香大掌柜长什么样,细细描述一下。”冯铁就要说话,只见一道身影闪了进来,“不用描述,我来了。”正文过招随着声音,眼前突然多出一人,孙知府大惊,向来防备严密的知府衙门,什么时候变成菜市场了?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轻易进来,怪不得能掳走小儿,孙知府坐直了身子,慎重的细细打量着来人。见他身材修长,鼻梁英挺,一双细长的凤眼深邃清澈,眼神中透着精明狡黠,神情虽庄重老成,但稚嫩的脸庞却遮掩不住真实的年纪,见来人大约只有十四五岁,孙知府心中略微松了一口气,官场老狐狸的他,暗暗思忖,任凭你少年老成,狡猾无比,终究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对付一个孩子还不是易如反掌?想到这儿,笑容当即呈现到脸上,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拱手说道:“满口香大掌柜亲临寒舍,蓬荜生辉,快快请坐。”说完,又唤道:“来人,为客人奉上好茶。”来人正是柱子,他也不客气,拱手施礼后,大方落座。跪着的冯铁看到这一幕,震惊的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他什么时候见过每日威严板着面孔的孙知府,会如此和颜悦色,笑若春风。管家暗自打量着来人,见来人如此年少,知府一个笑容一个邀请,这小屁孩便款款大方坐了上去,心中不免有些轻视,到底是少年人,不知道老奸巨猾,笑里藏刀。知府见来人入座,也是笑意盈盈随后坐下,小厮很快捧了茶点上来,跪地的冯铁是跪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像在知府和满口香大掌柜眼里,他此时如同空气。管家见小厮端着茶盘上来,笑着接过,将小厮打发下去,对冯铁低声道:“还跪着干嘛?这大掌柜你也是见过的,还不去敬茶?”冯铁经管家的提醒,急忙站起身,接过茶盘,在上茶时他又有些为难,是先给客人上茶呢,还是先给知府大人上茶,在犹豫间样子倒是有些憨憨,知府笑道:“自是客人先用。”柱子笑而不语,冯铁恭敬的把茶摆在钟大掌柜的面前,柱子脸上笑容未散,对他轻轻颔首。看着和煦的笑容,冯铁心中一热,一去一来,他已知满口香的实力和威名,这堂堂钟大掌柜却是如此和气,平日一个小小衙役的他,哪受过大人物这般礼遇,就在感慨之时,不由多在钟大掌柜的脸上停留了一会。见大掌柜笑容不减,突然伸手拿杯,转瞬将手中的杯子扔了出来,动作之快也就一呼一吸之间,就听咣当一声,接着哎呦一声,然后是咚的一声重响。冯铁身为衙役,自是会些武功,但眼前的钟大掌柜单单是拿杯的动作,就让他看的眼花缭乱,不明所以的他顺着声音寻去,顿时让他目瞪口呆。只见管家躺在地上,脸色发黑,冯铁愕然,快步上前,用手往鼻息间一探,人已气绝身亡。冯铁就是在见多识广,也从未经历过这呼吸之间杀死人的事,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吓得顿时瘫软在地,在回头看钟大掌柜时,只见他脸上依然笑意不减,径自端起茶杯,在手里把玩着。看着钟大掌柜笑意盈盈的脸,冯铁顿觉冷汗直流,这哪里是人,分明就是凶神恶煞。知府惊恐的看着这一幕,见倒地而亡的管家,又望向优哉游哉的少年,知府即惶恐又恼怒,怎么说他也是堂堂知府,这少年竟敢如此大胆,不看僧面看佛面,当着他的面随意杀他的人,管家精心伺候他多年,于情于理也不该如此下场。想到此处,他怒火上涌,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忘了自家小儿的安危,站起身形,气的浑身颤抖,指着少年道:“你年纪轻轻,却无法无天,你!你!你!”柱子看了他一眼,收敛起脸上的笑容,鄙视道:“你不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不杀我,我怎会杀他?”这句话一下子点醒了知府,想起自家小儿还在这小魔头的手里,绝望的跌坐在椅子上说:“我受人挑唆,想拿你们顶包,是我错在先,可他是无辜之人,何必狠心杀他?”“你又错了,是他要先杀我,我只是正当防卫而已。”柱子回道。“他杀你?”知府讶异,又望向倒地而亡的管家,摇头说道:“他从来不会武功,见血即晕,怎能杀你?笑话?”“你去看看他右袖之物即可。”柱子端起茶杯,放在手里转着圈。冯铁听到,急忙去管家袖中翻找,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找到。柱子轻笑道:“你查的是左袖,东西在右袖中,针尖上的毒霸道无比,你小心为妙。”冯铁心中诧异,他怎知是右袖?又拿起另外一只胳膊,小心翼翼的查找,果然在袖中有个暗袋,此时袋子开着,针尖朝下针头朝上,幸亏有大掌柜的提醒,他拿了一块布包裹住手,谨慎取出,拿给孙知府。孙知府没敢接,瞅着毒针瑟瑟发抖,此时如果他还不明白,就是傻瓜了,原来无比信任的心腹居然是别人的眼线,自己竟一无所知?连看到鸡血都晕的人,竟然日日毒针在身,这些年处心积虑围在自己身边,他又是何人安排?这些年自己的一言一行,竟然在别人的眼皮之下?“如果没猜错,他的脚腕处应该还有把短刀?”柱子又道。冯铁把毒针小心放到桌上,又去掀开管家裤腿,果然见到一把短刀,他抽出一看,寒光逼人,冯铁不由暗自赞叹,好刀。孙知府虽是一介文人,但也略懂些刀剑之类,看到冯铁手里的短刀,浑身冰凉,不由得打着寒颤,看着面前的茶杯冒着热气,端起就要喝,柱子急忙一把抢过,知府一时没反应过来,柱子说道:“这水有毒。”“啊?”知府惊呼出声,吓得脸色惨白。冯铁随身带着银针,这是方便平常破案而用,此时他取出一根,放入茶杯一试,果然银针瞬间变黑。此时的知府,是又吓又怒,他哆嗦着手对冯铁说道:“刚才谁上的茶,给我抓起来。”冯铁就要下去查探,柱子拦住道:“打草惊蛇?恐怕对你我都无益处。”正文强迫合作经柱子提点,知府即刻明白,此时他哪里还敢轻视这少年,站起身噗通跪倒在地,叩头道:“大掌柜救我。”知府的这一举动,让一旁的冯铁吃惊不已,他也跟着噗通跪倒在地,因何而跪,暂时没空多想,就是觉得该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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