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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伊芙琳在无望中达到了高潮,喷溅出来的水液滴落到伊路米的大腿上,两个人相互贴合的部位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性交。
&esp;&esp;——这令伊芙琳感到更加悲哀。
&esp;&esp;伊路米第二天照常上班,伊芙琳站在衣帽间里为他打领带,白衬衫的第一个扣子刚好在喉结之下。这种事她从来不会借他人之手,伊路米是她最心爱的宝物,穿衣梳头,洗澡后用浴巾裹住身体吸走多余的水分,无微不至的照顾,就像小女孩儿摆弄她床头的洋娃娃,满足感与控制欲油然而生。
&esp;&esp;中午的时候,伊芙琳接到他的电话。
&esp;&esp;“啊,就在书房的第二个抽屉里,是很重要的文件,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esp;&esp;从电话那头传来的除了伊路米毫无起伏的声音,还伴有隐隐的衣料摩擦的响动。伊芙琳感到一丝怪异,伊路米在工作上从来不会犯低级错误,鬼使神差般的,她多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esp;&esp;伊路米极其轻微的喘息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过于熟悉对方呼吸的频率,伊芙琳也许会错过这个瞬间,她听见了回答,“嗯?没什么,快一点吧,会议就要开始了。”
&esp;&esp;电话被迅速挂断了,这是一个讯号,就像暴风雨来临前会有飞鸟在天空盘旋,蓝白色、红色、紫色、橙色的地光象征着地壳涌动,也许会马上裂开将地表生物吞噬得一干二净。伊芙琳怀揣着忐忑的心上路,装着文件的牛皮纸袋被捏到变形,她的嘴角抿得死死的,脸颊僵硬紧绷,面对前台扯开的微笑滑稽到能被人轻易看穿。
&esp;&esp;27楼整整一层都是伊路米的办公区,从电梯出来的走廊上铺着吸音的红丝绒地毯,两边挂着怪诞荒唐的超现实主义画作,打开办公室木质大门的时候,伊芙琳没有看见伊路米——他当然不在这里,因为从休息室里透露出来的两道截然不同的喘息声昭示着这个房间里正在发生什么事。
&esp;&esp;伊芙琳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视力会这么好。
&esp;&esp;她站在半开的门缝之前,清楚地看见伊路米被一个红头发的男人抱在怀里,除了领带和袜子,浑身光洁没有任何衣物,他们面朝着门口,两人下身结合的部位倒映在伊芙琳的瞳孔里,她看见卷翘的红色阴毛摩擦伊路米张开的臀缝和薄红的肛口——那一圈肌肉被撑得阴茎撑得很大,褶皱平整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晶亮的水液伴随着抽插的动作溢出来,把那些如同野马鬃毛一样的红色耻毛打湿黏在一起。
&esp;&esp;伊路米的双手撑着对方的手臂,他仰着脖子,露出脆弱的喉管,上面系着领带像是一圈狗绳——这样的联想来源于伊路米本身,他闭着眼睛在被进入时尖叫呻吟,冷白的皮肤泛起潮红,在灯光下宛如一颗完全成熟的果实,轻轻按下去就能出水。他双腿大张,搭在侵犯者的臂弯里,线条流畅的小腿摆动如蝴蝶的亲吻,无力孱弱,完全看不出平时冷淡的样子。
&esp;&esp;伊芙琳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眼睛睁大到发酸发涩,整间休息室里的景象从瞳膜传到脑子,深刻到像是被人用刀尖不遗余力地刻下来。凌乱摆放的衣物,纠缠的内裤,双方因为动作牵引鼓起的肌肉,被汗液打湿得水光淋漓的肌肤,还有伊路米微微抬头的像是勃起的阴茎。
&esp;&esp;在这一瞬间,无数的情感从神经末梢的顶端开始燃烧,伊芙琳的牙关用力到要把牙龈都崩出血,修剪得漂亮圆润的指甲被掐到折断,如果有镜子,她一定能看见自己现在的脸,丑陋扭曲,充满愤怒、悲伤、无措和嫉妒。
&esp;&esp;伊路米无法勃起,在平时他会手指和玩具使伊芙琳达到高潮,但生理上的快感并不能完全满足她,当情欲褪去,她只会更加渴求伊路米的身体,想要对方真正地插进来,将精液射到自己体内,甚至是更粗暴的、不符合常理的幻想——捅破她的子宫吧,用身体内部隐秘的狭小的穴口箍住他的阴茎,将他的一部分藏在肚子里,用血肉供养他的延伸,分娩出来的肉块意味着两个人完全的、毫无保留的结合和占有。
&esp;&esp;红头发的男人握住伊路米的阴茎,他用指甲搔刮顶端的马眼,甜腻的叫声放肆地回荡在房间里,伊路米黑色的发尾像是扫荡在伊芙琳的心脏上,酥麻瘙痒,让她想到白日阳光,他那时候还很年轻,额发软软,大大的猫瞳显得呆滞又无辜。和这个在陌生男人怀里,痉挛着身体,像是只需要被插入就能达到高潮的嬴荡又下贱的婊子完全不同。
&esp;&esp;而更让她无力的是,随着一记深深的插入,伊路米半张着嘴,洁白的牙齿间能看见颤抖的舌头,像是被肏到失声了。他将头靠在身后的男人的肩膀上,黑色的长发直直地垂落,胸膛起伏,腰肢纤长,宛如一只被扼杀的蝴蝶,让人想起那些被钉在画框里花纹繁复的翅膀。淅淅沥沥的淡黄色的水液从他的阴茎射出,连绵不绝,持续的时间让人只听声音也明白那些晕湿白色地毯的东西是什么。
&esp;&esp;——他被肏到射尿了。
&esp;&esp;伊芙琳大脑不自觉地放空,她的目光追寻地毯上那块脏污痕迹,像是能够感觉到腾腾的冒着热气的温度和充斥着骚味的气息。她茫然地抬头,发现伊路米正躺在那个宽阔的、让她憎恨到想要拥指甲、用刀叉、用一切可以作为凶器的东西划烂的怀抱中看着她。
&esp;&esp;他的睫毛半垂,黑色的眼瞳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湿润——也许有,只是不在她面前展露而已。伊芙琳恍然间回神,冷汗顺着背脊下滑,黏腻得像是被某种软体动物蠕动着爬过,她感觉到了,发软的身体和被阴穴翁合着吸进去一小块的内裤。
&esp;&esp;毫无疑问,她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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