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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乐乐一时编不出台词,只能抽抽搭搭地伏在地上,不时的用手摸一把眼泪。由于哭得过猛,泪水打在右脸,痛彻心屝!容妃见她把眼泪全往秀花地毯上蹭,气得大吼:“滚出去!”终于等到了这一句,程乐乐忙不迭地往门外滚去,就怕容妃突然改口叫她不要滚先。逃出凤舞宫,程乐乐大大地吐了口气,总算安全了。前面有个湖,水尚算清,她靠了过去,俯身掬把水洗了脸和手。触碰着疼痛的右脸,不知该不该再到理政殿去,毕竟,那个地方也属危险地带。如果再来一把掌,毁容是必然的。正盯着湖中的倒影出神,勿闻一句:“哪宫的婢女,既敢在此处偷懒?!”程乐乐一惊,忙转过身子,那是凤舞宫的嬷嬷,惹不得,她忙点头哈腰地退了开去。---------------------------------------------------“奴婢叩见皇上。”程乐乐跪在理政殿的案前,唉,又是跪!皇上嗯了声,继续批阅奏章。“奴婢前来领罪。”程乐乐迟疑了一下,提醒道。皇上依然是嗯了声,不加理会。程乐乐气急攻心,心里想着:奶奶的,要打要骂总得表示下吧?这又不是在搞心理大战。她并不知道,皇上搞的,就是心理大战。他要看她能忍多久,经过调教,脾性好些了没有?闯祸4良久,皇上道了声:“过来。”声音威严,不容抗拒。程乐乐起身挪了过去,立在他身边,他是渴了?还是饿了?他不是渴了,也不是饿了,只是累了。“你来帮朕抄折子可好?”这回声音不再威严,甚至夹带着淡淡的疲倦。程乐乐一愣,毛笔字她写得不好,而且写得超慢,只怕会误了他的事。皇上久闻不到回应,抬首望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右脸的五指山上。邪笑一声,道:“脸怎么了?”程乐乐被他笑得有些恼火,强压住火气,道:“摔的。”“什么地方能将人的脸摔得这么艺术?朕好奇得紧。”他依然是那一摸邪笑。程乐乐大窘,方觉这谎说得着实没水评。皇上收了笑,再次问道:“脸怎么回事?”“奴婢犯了错,自己赏了自己一巴掌以示警戒,谁知赏过了头~~~。”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当真?”“嗯。”突然,拍案的声音作响,程乐乐被吓得往后蹦了一步。紧张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人,他发的又是哪门子疯?皇上暴怒,瞪着她道:“你一次次地欺君犯上!够死一百回了知道么?”程乐乐闻言,扑通一声跪在他脚下。又发火了,唉,她也只不过是好心,不想生事而已,怎么就错了呢?皇上怒瞪着她,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谁让他舍不得她死?舍不得她痛?缓和了一下情绪,他冲玉公公挥了挥手,转向程乐乐:“容妃因何打你?”程乐乐这回不敢再胡编,如实道:“和皇上呆会要罚的理由一样。”皇上意味深长地半眯着眼:“这一巴掌打得倒是在理。”程乐乐再次发怒,只不过怒气在玉公公进来时便烟消云散了。皇上接过玉公公呈上来的药膏,沾在指腹上往她脸上摸去。程乐乐大惊,后退一步,惊恐地盯着他。皇上的手僵在空中,转而调笑道:“再退就到朕的内殿去了。”程乐乐又是一阵窘迫,小脸通红一片,回头瞟了一眼内阁的方向,明明就差得挺远的嘛。“朕只是想帮你减少点痛楚,这样才有力气抄折子。”皇上解释着。违心话,他也会说。程乐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膏,呵呵干笑道:“奴婢自己来就好了。”说着,捋了药胡乱地往右脸上摸去,没有镜子,也不知道摸匀了没有,不管了!皇帝看着她近乎自虐的动作,皱眉,却也不想去自讨没趣,由得她去好了。----------------------------------------------------闯祸4良久,皇上道了声:“过来。”声音威严,不容抗拒。程乐乐起身挪了过去,立在他身边,他是渴了?还是饿了?他不是渴了,也不是饿了,只是累了。“你来帮朕抄折子可好?”这回声音不再威严,甚至夹带着淡淡的疲倦。程乐乐一愣,毛笔字她写得不好,而且写得超慢,只怕会误了他的事。皇上久闻不到回应,抬首望了她一眼,目光落在她右脸的五指山上。邪笑一声,道:“脸怎么了?”程乐乐被他笑得有些恼火,强压住火气,道:“摔的。”“什么地方能将人的脸摔得这么艺术?朕好奇得紧。”他依然是那一摸邪笑。程乐乐大窘,方觉这谎说得着实没水评。皇上收了笑,再次问道:“脸怎么回事?”“奴婢犯了错,自己赏了自己一巴掌以示警戒,谁知赏过了头~~~。”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当真?”“嗯。”突然,拍案的声音作响,程乐乐被吓得往后蹦了一步。紧张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的人,他发的又是哪门子疯?皇上暴怒,瞪着她道:“你一次次地欺君犯上!够死一百回了知道么?”程乐乐闻言,扑通一声跪在他脚下。又发火了,唉,她也只不过是好心,不想生事而已,怎么就错了呢?皇上怒瞪着她,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谁让他舍不得她死?舍不得她痛?缓和了一下情绪,他冲玉公公挥了挥手,转向程乐乐:“容妃因何打你?”程乐乐这回不敢再胡编,如实道:“和皇上呆会要罚的理由一样。”皇上意味深长地半眯着眼:“这一巴掌打得倒是在理。”程乐乐再次发怒,只不过怒气在玉公公进来时便烟消云散了。皇上接过玉公公呈上来的药膏,沾在指腹上往她脸上摸去。程乐乐大惊,后退一步,惊恐地盯着他。皇上的手僵在空中,转而调笑道:“再退就到朕的内殿去了。”程乐乐又是一阵窘迫,小脸通红一片,回头瞟了一眼内阁的方向,明明就差得挺远的嘛。“朕只是想帮你减少点痛楚,这样才有力气抄折子。”皇上解释着。违心话,他也会说。程乐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膏,呵呵干笑道:“奴婢自己来就好了。”说着,捋了药胡乱地往右脸上摸去,没有镜子,也不知道摸匀了没有,不管了!皇帝看着她近乎自虐的动作,皱眉,却也不想去自讨没趣,由得她去好了。----------------------------------------------------闯祸5从此,程乐乐多了一项差事,那就是抄折子。这么下来,倒让她的毛笔字漂亮娴熟了不少。皇上的用心良苦,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只是都不道破罢了。这一天,程乐乐正准备出宫前往荣王府,皇上却差人来叫她去抄写。坐在角落里,她抄得很不情愿,很无趣。只到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昱王爷到——!”她的精神为之一震,脑海中浮现昱王那永远都是孤单的身影,有一个多月没见着他了,不知他还孤独不?正想着,昱王的身影便出现在理政殿内,行了礼立在案前。皇上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并不赐座。昱王也不以为意,拱手道:“启禀皇上,宁城乱党泛滥,需趁早打压。”皇上睨着他,略微不悦:“这么晚入宫来,就为这事?”“臣扰了皇上有罪,但乱党一日不除,便能助长他羽翼。”昱王说得暂钉截铁。他的口气让皇上为之动怒,道:“昱王身为水军军师,只用管好文城的水战,又岂能越权多事?”昱王一怵,忙跪了下去:“臣该死。”文城宁城本就是相邻的两个城镇,又岂能不无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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