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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曲折的水上回廊,每行几步,便有一座宫灯,映的水面上出现一团一团的光晕,还映出了重叠荷叶间将开未开的荷花。柳清棠走着就靠着栏杆伸手去够,眼看着半个身子都倾到了栏杆外,旁边的秦束连忙慌张的把她拦腰抱住拉了回来。
&esp;&esp;“清棠,这样很危险。”
&esp;&esp;柳清棠被抱着,手还不甘的挥动了两下便顺势搭在他肩上,歪头笑道:“可是我想要荷花,怎么办?”
&esp;&esp;“我去摘。”秦束立刻道。
&esp;&esp;柳清棠闻言,唇一勾拉起了两人系在一起的那撂头发,“可是,你看,我们现在是连在一起的,我一个人摘不了,你一个人也摘不了。”
&esp;&esp;最后两人是一起摘的,柳清棠左手被秦束牵着,右手捏着那支荷花花蕾放在鼻端,心情颇好的道:“秦束,其实结发,就是说不管什么事,都不用一个人去做了的意思。就像,摘荷花一样,你明白吗?”
&esp;&esp;秦束骤然停下步子,怔然的看着柳清棠笑盈盈又透着股认真的眸子。
&esp;&esp;“我明白了。”他忽然低声回答,向前落下一吻在柳清棠格外明亮的眼睛上。
&esp;&esp;没有高堂在上,没有宾客满座,没有丝竹绕耳,这是一个简单至极的婚礼。只有两个穿着红衣的人,牵着手在这静谧的夜里虔诚的拜过天地,祈求这辈子的厮守,将这段只属于两个人的婚姻铭刻在心中。而见证这一切的,便只有亘古不变的广袤苍穹以及拂过亭中红色丝帐的清风。
&esp;&esp;清风明月,荷香竹涛,宫灯静水,加上一对有情人,便凑了一个花好月圆美景良辰。
&esp;&esp;成了婚,自然便要入洞房。
&esp;&esp;“秦束,你……会吗?”
&esp;&esp;秦束先是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只是眼神凝在一边始终都不敢看柳清棠,一副慌乱到坐立不安的模样。
&esp;&esp;柳清棠前后虽说活了三十年,但是大部分心思几乎都在朝政上,她又贵为太后,从未对谁动过心,自然没想过去了解这回事,也没人敢和她说这些,因此她在这方面可当真是白纸一张了。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柳清棠其实心中也很没有底。
&esp;&esp;如果秦束敢看她的表情,就会发现以逗他为乐的太后娘娘,此刻脸上难得一见的出现了羞窘无措的神情,脸上为了排遣紧张特地挂上的笑都僵硬的不像话,显得格外滑稽。
&esp;&esp;只是,柳清棠没有羞涩尴尬多久,她心里再忐忑,看到秦束这明显紧张的快不能呼吸的模样,都几乎立刻消失,然后就变成了蠢蠢欲动想要去逗他。为什么喜欢这个人就是会忍不住想去逗他,想看他尴尬害羞无措呢?说来柳清棠已经想了许多次,每次都是不得其解,这回也不例外。
&esp;&esp;看秦束还在那里眼神飘忽,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耳后红起来的样子,柳清棠立刻就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凑过去笑眯眯的道:“秦束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做,给我说说?”
&esp;&esp;“这……”秦束飞快的转过头瞥了一眼太后娘娘面上看戏谑的神情,手有些紧张的握在一起。“不、不好说。”
&esp;&esp;这都紧张的结巴了?柳清棠眼睛都笑的眯成了一条线,故意挨着更紧,双手握住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听说女子的疏影
&esp;&esp;
&esp;&esp;“这个姿势……真的有人能做得到吗?”柳清棠坐在床上翻动手中的图册,看到某张图后吸了一口凉气,不自觉的瞄了一眼自己的腰,随即露出牙酸的表情。
&esp;&esp;很快的翻过那一页,又在下一张停了下来。“嗯,这张姿势不错,就是这图画的太粗糙了,这旁边的花画的什么啊一点都不像,这女人穿着薄纱也完全没有画出那种欲露不露的风情……秦束你说对不对。”
&esp;&esp;“对。”坐在一边的秦束点头,果然不愧是太后娘娘,他看的时候就没有找到这许多问题。
&esp;&esp;被赞同了的柳清棠得意一笑,拍拍那本图册露出不屑的神情:“这样的并不难,我也会画,而且比这要好上许多,下次画给你看让你见识见识。”
&esp;&esp;秦束点完头才蓦地反应过来,太后娘娘说要给他画春宫图?!她这样的尊贵身份怎么能画这些。难道不是应该画寒梅墨竹之类十分风雅的画,再如何也该是松鹰云海奔驰骏马一类。太后娘娘画春宫,这样的联想让秦束有些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面对朝堂上,太后娘娘严肃自持的一面了。
&esp;&esp;柳清棠注意到秦束的表情,一皱眉不高兴道:“秦束,你不相信我能画的比这好?”
&esp;&esp;“不是,若是清棠来画,定能比这个好上千百倍。”秦束一下子就把方才的立场忘到了九霄云外。不管是花草山水那些在文人墨客眼里的雅,还是春宫这种不能上台面的俗,只要太后娘娘高兴,什么都没关系。几乎就在柳清棠一句话之间,秦束已经完成了从不能接受到接受理解的转变。
&esp;&esp;柳清棠翻了一会儿画册新鲜过后就开始到处挑毛病,这里的姿势画的不对,那里的配景画得不好,秦束就坐在一边点头,两人还就真的把这册子给研读了一遍。看完册子,柳清棠又搬过那放着一些奇怪工具的木盒子。
&esp;&esp;里面许多东西,像是红线绳子毛笔匕首之类她都认识,但是放在这里面就显得怪异了。柳清棠翻图册和箱子的表情就和她翻首饰盒的表情差不多少,完全没有女子的羞涩尴尬。看到她这样不正常的正常反应,秦束最开始的忐忑心情完全消失了。其实早在太后娘娘刚才批评图册画得不好开始,他就有种奇怪的紧张不起来了的感觉。
&esp;&esp;就算此刻太后娘娘手里拿着一根形状鲜明的粗大玉势,他也奇迹般的没有觉得羞涩。因为她拈着那东西信誓旦旦的和他说,这玉根本就是假玉,从色泽谈到纹理,从重量谈到触感。脸上的表情除了不屑还有得意,就好像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快去夸奖她,特殊耀眼的能让人遗忘周遭的一切。
&esp;&esp;“为什么里面还准备了绳子。”柳清棠拎起那根绳子转头问秦束:“你准备用这个绑我?”
&esp;&esp;秦束摇摇头,好端端的他用绳子绑娘娘做什么,而且这绳子这么粗糙,给娘娘绑疼了怎么办。
&esp;&esp;“那就是绑你的了~”柳清棠拉了拉绳子,对秦束努努嘴。秦束只迟疑了一下,就把双手递了过去。
&esp;&esp;“你还真让我绑啊,怎么这么听话~”柳清棠大笑,一手按在他额上把他推得一个趔趄,身形不稳的倒在了锦被上。柳清棠一时忘记了她们还有一撂头发结在一起,头发被扯住,痛叫一声也跟着倒了下去,结结实实的压在秦束身上。
&esp;&esp;“嘶~好痛。”柳清棠揉着头皮欲哭无泪,不过她这也算是自找的。秦束给她吓得不轻,没顾得上自己被骤然撞疼的胸口,一叠声的询问哪里疼,就着那姿势拨开她的头发,翻看有没有被拉出血。见头皮被拉红了一块,便轻手轻脚的给她揉着。
&esp;&esp;柳清棠压在他身上,头埋在他肩窝处,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低声道:“秦束,你让我看看好吗?”
&esp;&esp;她想看看他放不下自卑的来源,那个捂得紧紧的陈年‘伤口’。
&esp;&esp;柳清棠没有说是什么,秦束却听懂了,脸下意识的一白。她是,要看他下面净身那处。对于所有太监来说,让不是同类的人看了下身都是一种最大的羞辱,秦束则更为严重一些。可能是那时候刚进宫被那个老太监羞辱的原因,他连同是太监的人都不愿让对方看到身体。
&esp;&esp;他更不愿意让太后娘娘,让他深爱的清棠看到那种丑陋不堪的东西,他身上有那样畸形残缺的地方,最不想的就是让她看到。一直以来,他都想在她面前露出最好的一面,把别人认为不好的,不管是阴沉表情还是狠辣手段,在她面前都努力遮掩改变。只是再如何,有些事终究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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