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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泰很高兴,连声叫好:“有了五郎和张侯两员大将,区区叛逆,自然不在话下!”他又向贺融道:“此番叛逆忽然发动,我们在太庙遇袭,险些遭了暗算,幸好李侯及时赶到,化解了这一场危机!”李宽忙道:“惩恶除奸是为人臣子的本分,不当鲁王殿下的夸奖!殿下,当务之急,是确认陛下的安危!”贺泰点点头,正要说话,却见马宏撞撞跌跌跑过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匣子。“殿下!殿下!”他一边高喊,一边跑过来,贺融派去护送他的两人,紧紧跟在马宏身边保护他。视线落在马宏怀里那个纯金打造,镶嵌各色宝石的匣子上,贺融心头一动。马宏跑到他们面前,气喘吁吁,目光在贺泰与李宽等人面上扫过,犹豫了片刻,最终将匣子捧到贺融面前。贺融没有下马,他弯腰接过匣子,也不打开,直接就将其举过头顶,高声道:“传国玉玺在此,贺璇程悦篡位谋逆,弑杀陛下,丧心病狂,人人得而诛之,鲁王殿下铲除叛逆,天命所归,谁敢不从!但有弃械投降者,鲁王一律既往不咎,尔等还不快快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朝阳在他周身染出一层光晕,再加上这席话,恍惚间似乎真有天命所引一般。李宽朝贺融望去,想要看清他此刻的表情,却被晨曦晃得有些睁不开眼,不得不微微偏开头,嘴里跟着道:“诛杀叛逆,誓死忠君!”“诛杀叛逆,誓死忠君!”“诛杀叛逆,誓死忠君!”不知何时,口号一声接一声地响起,南衙禁卫声势大震,一下子压倒了叛军。李宽知道,大势已定。作者有话要说:估计有人要忘记,备注一下:马宏就是皇帝身边那个太监,张韬就是之前被皇帝派去守甘州防备突厥人的。好啦,宫变结束,可以放心跳了吧~贺湛:嗨呀,我怎么没有万众瞩目出场的机会?张韬:没事,等等我,咱们一起唱二人转。贺湛:我不要跟你一起。南衙禁卫的数目本就几倍于叛军,贺融这一喊,直接将己方的士气都调动起来。与此相反的是,敌方声势一下子弱了下来,尤其是那些原本就没有谋反之心,只是被裹挟着,不得不随波逐流的士兵,顿时不知所措,很快被南衙的人趁机拿下。程悦亲身上阵,以一当百,大有万夫莫敌之势,他胯下的战马竟也与他颇有默契,随着他拼杀而左腾右挪,寻常几个士兵也近不了他的身。贺融见状,就道:“当年我入京时,曾听说程悦以平民入禁军,因表现出色而得到擢升提拔,其中也有李侯的举荐之功,如今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的悍将。”李宽也不讳言,他叹道:“不错,当年我见他出身平平,却肯吃苦用功,就向季大将军举荐了他,季大将军对他也很是欣赏,还亲自指点过他的武功,没想到我与季大将军都看错了人,这厮外忠内奸,不仅恩将仇报,杀害了季大将军,甚至还敢勾结齐王造反!”说话间,陈谦大喝一声,长刀扬起,纵马迎上去,与程悦厮杀起来,程悦已然大战了将近半个时辰,却丝毫不见疲态,对上陈谦,已然不落下风,反倒是陈谦昔年在战场上受了伤,两人交手之间,旧伤复发,手臂有些使不上劲,程悦长枪飞起,直接朝他面门刺来,陈谦不得不往后折腰,他的马却因长枪而受惊,嘶叫一声,前蹄高高扬起,直接将陈谦甩下马。程悦长笑一声,大喝道:“还有谁来!”说时迟,那时快,李宽弯腰从旁边士兵手里抽过一把长枪,迎头而上,将程悦的攻势招架住,两人转眼杀作一团。论年纪,李宽已三十有多,比程悦还要大上好几岁,又许久没上过战场,但他一招一式,依旧凌厉无比,比起程悦不遑多让。混战之中,齐王一步步往后退,企图趁乱逃走,却被早已盯住他一举一动的贺秀发现,后者直接冲上前,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双目赤红,狠狠道:“你害我妻儿,今日便要你偿命!”“二哥!”“二郎!住手!”贺融与贺泰同时喊住他,贺秀不闻不问,扬刀欲砍,被贺穆并作几步上前,一把抓住胳膊:“二郎!父亲让你住手!”“陆氏死了!她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贺秀冲他咆哮道。贺穆也红了眼眶,紧紧将他从背后抱住,生怕他一个冲动,将人给砍了:“我知道,贺璇罪大恶极,但他的罪名,要等父亲来定,父亲一定会还弟妹一个公道,也还嘉娘一个公道!”贺秀一愣:“嘉娘怎么了?”贺穆抿唇强忍眼泪,摇摇头。贺融让几个士兵上前,将齐王绑下,正好听到了这一番话。刚才他在拾翠殿里没看到贺嘉,心里就已经有些不祥的预感了:“大哥,嘉娘是不是……?”贺穆咬牙切齿道:“嘉娘被这叛逆押到城楼上,当着父亲的面,威胁父亲入城,见父亲未马上答应,就直接将嘉娘从城楼上推下去,她、她……全身骨头都摔断,当场就没气了!”说到这里,贺穆又恨又痛,禁不住流下泪来。贺秀喘着粗气,刀还举在半空,一时如被冻住的冰雕。贺融沉默片刻,冷不防上前,将齐王踹倒在地,手中竹杖往他脸上身上雨点般招呼,齐王大声叫痛,贺融却没停下来,直到贺穆将他死命拉开。齐王早已鼻青脸肿,血流满面。贺融腿脚有疾,但他手又没疾,这一下下都是重手,哪里疼往哪里招呼。他冷冷道:“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你今日想造反,我们输了,要杀要剐,都无话可说,可你竟然对女眷下手!”齐王吐出一口血沫,惨笑道:“成王败寇,还有什么好说的,悉听尊便就是!”贺融冷笑,大声道:“你们听见了!贺璇为了篡位,亲生父亲也杀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眷也杀得,此等狼心狗肺之徒,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们卖命!你们为了这样的人丢掉性命值得吗!鲁王殿下慈悲,首恶既已束手就擒,从犯一律不究,尔等不放下武器投降,还在等什么!等着为了贺璇这样的小人丧命吗!”这一番话过后,也不知是谁先大喊一声:“我不打了!”仿佛咒语一般,兵器接二连三丢在地上,叛军纷纷投降。程悦与李宽的交手还在继续,他余光瞥及己方的状况,难免心神动摇,手中长枪微微一顿,李宽立马觑准机会,将他挑落下马。两把刀随即加上程悦的脖颈,他闭了闭眼,彻底放弃挣扎。伴随着这两人被拿下,意味着局面已经完全得到控制,李宽命令南衙的人将叛军一一捆绑起来,等候发落,便跟着贺泰他们一并朝紫宸殿走去。紫宸殿内一片狼藉,大部分宫人已经四散逃离,也有少数几个还躲藏在殿内,见了贺泰等人带着马宏入内,都跑出来请罪。贺泰顾不上他们,他直奔寝殿,一眼就看见躺在那里,早已没了声息的文德帝。“父亲!”贺泰悲痛喊道,扑上前去,嚎啕大哭起来。卫王上前,看见老父犹睁着双眼,脖颈上五只青紫,明显是被人活活掐死的惨状,也不由潸然落泪。紫宸殿内,一时哭声大作。此时周瑛他们也已经被南衙禁卫救了出来,个个看见文德帝如此凄凉下场,都悲伤难忍,伏地痛哭。周瑛更是落泪道:“殿下恕罪,我等身为臣子,却未能尽到守护君王的职责,以致于出现今日之变故,臣等实在难辞其咎,万幸殿下平安无事!”贺泰哽咽道:“周相不必如此,谁又能料事如神,连父亲都未曾想到贺璇胆敢如此的!”贺融虽也难过,但他没有忘记自己手里还捧着玉玺匣子,见周瑛等人来到,便直接跪下,将玉玺碰捧过头顶:“先帝今罹难归天,举国哀恸,无人不悲,但国不可一日无君,鲁王为先帝长子,若无意外,本已被立为储君,还请鲁王临危受命,登基为帝!”儿子夸老子,儿子捧老子,听着有些难为情,但这种时候,贺融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严格来说,贺泰还不是正式的太子,只有早日将名分定下,事情才算彻底了结。殿内众人也很明白这一点,贺穆贺秀等人反应最快,赶紧跟着道:“请鲁王登基为帝!”周瑛等人略一迟疑,也朝贺泰跪拜行礼。卫王不由朝李宽看了一眼。正好李宽也抬起头来,朝他看了一眼。宫人内侍纷纷跪下,唯独李宽与卫王还站着,委实有些突兀。卫王有些尴尬,忙也跪下道:“请大哥登基为帝!”贺泰拍拍兄弟的胳膊,带了些欣慰之意。李宽膝盖一弯,也跪了下去。“臣李宽,拜见新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贺泰一生经历过许多跌宕起伏,有二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显赫身份,有凶险如差点丢掉性命,也有落魄如在房州的那段日子,人人都可以瞧不起他,连刺史府前的一个门子,都可以对他摆脸色。即使是当年还未被流放前,贺泰也不是没有幻想过,会不会有朝一日,皇位冷不防落在他头上?但当时他上面还有一位备得圣眷,万众瞩目的太子殿下,下面兄弟也不少,贺泰知道自己不得皇帝喜爱,幻想可能终究是幻想,永远也不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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