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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乌沼悻悻的闭嘴。
&esp;&esp;钟兮对鲛人道:“你说的我大概都能猜得到,你的回答对我来说虽然价值不大,但好歹没撒谎,还不错。”
&esp;&esp;“你别告诉我你的好处就是一句还不错。”
&esp;&esp;“那倒不是,我可以收你当驱使,这个好处应该足够了吧。”
&esp;&esp;驱使这个词好像听古魅说过,乌沼有些不确定的想。
&esp;&esp;那边的鲛人愣了一下,忙道:“你真的要收我?要知道以你的能耐什么大妖收不了,为什么要我?”
&esp;&esp;“我乐意。不愿意的话,当我没说过。”钟兮耸了耸肩,转身毫不留恋的按着来时的路径离开。
&esp;&esp;出了洞口,钟兮一个人坐在庙里的蒲团上点了根烟,像是确定鲛人会跟上来,所以才在这里等着。
&esp;&esp;乌沼坐在旁边,一边盯着洞口,一边频频用余光瞟他。
&esp;&esp;“有什么话就问吧。”
&esp;&esp;钟兮吐了口烟,看着乌沼笑了笑。
&esp;&esp;乌沼按奈不住,好奇道:“鲛人的唾液有什么用?宋闲买它做什么?”
&esp;&esp;钟兮:“鲛人的唾液有剧毒,能麻痹神经,被鲛人咬过或接触到他们的唾液的人,会瞬间失去知觉。你觉得宋闲会拿这个做什么?”
&esp;&esp;“鲛人的唾液听起来有点像麻醉剂,你是说宋闲拿鲛人的唾液杀人或者自杀?”
&esp;&esp;“麻醉剂这种医用药剂的管理向来严格,不是那么容易弄到的,就算是弄到了,也很容易留下痕迹把柄,所以对比起来,有类似效用的鲛人唾液明显安全多了。”
&esp;&esp;乌沼:“所以凶手就是宋闲?”
&esp;&esp;“那是警察的要调查判断的事。”钟兮无所谓道。
&esp;&esp;乌沼道:“我还以为案子破了。”
&esp;&esp;钟兮笑出声:“你似乎很失望?话说回来,这案子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激动什么。”
&esp;&esp;乌沼无言以对。
&esp;&esp;“少管闲事,你这小脑袋可装不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esp;&esp;“…你在说我笨?”
&esp;&esp;“我可没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esp;&esp;乌沼:“……”这人欠揍果然不是她的错觉!
&esp;&esp;钟兮湮灭烟头,伸手把乌沼抱在怀里,然后从蒲团上站起身,转头道:“看来你已经想好了。”
&esp;&esp;乌沼顺着钟兮的视线看去,只见鲛人已经爬出了洞口,此时的鲛人裹着一身破旧的毯子,怀里鼓鼓囊囊的似乎抱着什么。
&esp;&esp;她的皮肤白皙,已经没有了鳞片的痕迹,漂亮的鱼尾也变成了双腿,脸的轮廓也柔和了许多,少了一分妖异,如果忽略那头绿藻色的卷长发,她几乎和人类没什么区别。
&esp;&esp;“嗯,我要带着它。”鲛人略不自在的应了一声,继而掀开胸前毯子的一角,露出了一个浑身银白的生物,那是一只银发银尾小鲛人,漂亮的不可思议,一双大大的眼睛充满了好奇。
&esp;&esp;钟兮扫了那只小鲛人一眼,并没有什么表示,也算是变相的默认。然后他掏出了一个拇指大,装着半瓶淡金色液体的瓶子抛给鲛人,鲛人眼也不眨的接过后没什么犹豫的喝了下去,随即眉心突兀的浮现出一枚菱形的金色印记,片刻后又骤然消退没了踪影。
&esp;&esp;“你倒是信得过我。”钟兮似笑非笑的说道。
&esp;&esp;鲛人道:“我只是信得过我自己。”顿了顿,看了一眼傻愣愣看着她的乌沼:“这也是你的驱使?”
&esp;&esp;钟兮把手放在乌沼的脑袋上揉了揉,道:“不,这是我的崽。”
&esp;&esp;什么?!
&esp;&esp;“我…唔……”
&esp;&esp;乌沼被钟兮的话吓了一跳,刚想反驳就被捏住了嘴。
&esp;&esp;鲛人明显愣了一下,露出意外的神色,不过很快收敛了表情,诚实的开口:“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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