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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要走,瑶琴巧韵的柔嗓便急急传来:「天尊,您可知邪主现在人在哪?啊,邪主!」「瑶琴!」阴阳师张臂扑向瑶琴巧韵,像小孩子般抱住她磨蹭撒娇。瑶琴巧韵大大的松口气。「邪主,您可真急煞我了,听闻北边树林曾有恶斗,著实让属下为邪主的安危忧惧不已。」「瑶琴,怎麽连你也认为我保护不了我自己。」阴阳师噘起小嘴撇开头。「属下不敢,属下只愿邪主万寿无疆。」「什麽万寿无疆,又不是在祝寿。天权,我们走了,再见罗。」阴阳师拉著瑶琴的手愉快离开。目送阴阳师妖娆的背影远去,极道天权凝容沈思。自从阴阳师与鬼隐同修後,不仅外貌举止愈来愈像女人,性子偶尔也愈来愈似孩童,难道修习阴阳双册会将人改变若此,这究竟是好或坏?一抹忧虑不由得挂上心头,一股不祥的预感沈闷重压在心口上。未知,今日挥别,再见伊人竟是恍如隔世的百年之後……他再次见到那人,并没有在太久之後,只在隔日,在一棵高耸参天的桃花树下。此时并非桃花开放的季节,可是粉绯色的桃花却争妍竞绽,灿灿靡烂了一树,叠叠砌砌的花堆几快淹没枝干。欲苍穹没动手袭击他,因看得痴了。那人在跳舞,就在漫天落英樱纷之下,轻灵旋舞著那把扇子。像坠堕凡尘的花仙,更像古老桃树所修化炼形的妖精。皓腕优扬回转,飞袖舞成波,钿扇花浪上的蝶似活了,振翼挣破金绣云绡,翩迭在舞袖的惊涛骇浪间。那人的锦织裙裾绣著不知名的鸟儿,细腻栩栩如生,宛如随之展翅飞翔。他突然想到一种鸟,一种名为「鸩」的鸟。那人是鸩,极美的毒鸟,是雄的「运日」,亦是雌的「阴谐」,拥有一身光艳的紫绿华羽,舞跃著炫丽的死亡陷阱。清风拂叶窸窣细响,零荡的花瓣若绵绵春雨,沾惹那人一头一身,更添几分如梦的诡迷幻艳,撩人心荡神驰。是妖吧!他想,只有妖才能美得这般邪艳。风止,花不再落,那人才停止舞动,扇掩半面,足以勾魂摄魄的美眸透过扇沿眺视他,闪烁一点点不明光芒,眼波流连间,更多的魅惑勾引。欲苍穹凝目返神,大步跨向那人,攫住好像一用力就会捏断的纤细手腕,不怀好意的扬起一边嘴角,问:「你是在色诱我吗?」「你是人妖吗?你是邪能境的人吗?你知道阴阳师吗?你是在色诱我吗?我说,你的问题真多。」那人状有埋怨的嗔道,绝色容颜却盈满笑意。「那,你是人妖吗?」欲苍穹一出口,不敢相信自己有心与他调笑。「去你的!」那人娇蛮媚啐。昨日的浓厚敌意今日却已了无痕迹,他不禁仰头豪气大笑。这也算是一种机缘吗?罢了,倘若没找到阴阳师,说不准将被禁封灵岛,等待遥遥无期的封印破除之日,倒不如趁此无多时日好好的享受人生,与眼前美人儿玩乐一番。况且,他相信能从美人身上获取他想要的消息,不正一举二得?「如果你乖乖诚实告诉我阴阳师在哪里,我就不会再问你。」他说,忍不住捞起一绺缎般乌亮的发丝,举到鼻端闻嗅。预期的芬芳沁心润肺,更忍不住一口咬下,含在嘴里,想嚐嚐它的味道是否为世间最美味之物。那人笑了,凑近他的耳畔,低低软软的呢喃柔哝:「那麽,我永远不要告诉你,阴阳师在哪里。」那人持扇一扇,扇开了靡靡芳菲。微甜的、带著馥郁的动物麝香,暧昧不清的气味混杂层叠。是诱惑的香,幽魂般地游荡,无处不在的弥漫延展,钻进鼻间,侵入腑脏骨髓,要把人的精血灵魂都吸乾掏空,连丁点儿的渣都不肯剩。扇,轻轻再扇,把二双眸子扇得更沈邃。在深处,扇起了情欲的火焰。扇呀扇呀,非要扇火止沸,而是扇风旺火。谁都无法阻止,猖狂的,只能放任嚣张燃烧。也许直到把扇子都烧成灰了,这火,才会自我毁灭。※他与那人,显明都不再是情窦初开的青春少艾,当然不会只玩「来追我呀!」这种你追我逐的游戏。肉体的吸引,远比麻烦繁琐的心灵交培更直接、更有力。就在桃花树下,单刀直入的,他直接将那人压倒。「慢点嘛,瞧你猴急的。」那人轻推著他,故做欲拒还迎之状,尽展颠鸾倒凤的迷人妩媚。「慢?我保证等一下你就会求我快了。」欲苍穹勾著坏坏的笑弧。那人挑衅的挑了眉。「你确定你有这份能耐?」「一试便知分晓。」他粗鲁扯下他的绣锦腰带,敞开外褂露出素青内袍,又去剥,发现还有一层绵织纯白。「啧,你是穿了几层,不嫌热吗?」「拆解包裹礼物的包装,不也是种乐趣呵?」那人咯咯娇笑个不停,湛澄的瞳眸闪耀著烁烁妖芒。「真正的乐趣在享用礼物,而非拆解礼物的过程。」说著,拉开里衣,利眸不由一亮。那人的里衣下什麽都没再穿,全然赤裸,胸膛与腰腹肌理似用无瑕白玉雕琢出来的,无想像中的纤细瘦弱,结实但不过於健壮,双腿均匀修长,体态十分完美。「你的身体是完全的男人。」他火热的上下打量,钜细靡遗。谁说女人才能称为「尤物」,眼前的男人,比尤物更尤物。「男人有时比女人更能让男人感到快乐。」那人不遮不掩,直视他的眼。「因为只有男人,才能了解男人真正渴求的欲望。」「我期待你能带给我的快乐。」伸手贴上缓缓游移,润滑微凉的触觉敏感地在手掌任一细胞上荡开,激盪起下腹一阵电流奔窜。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也可以用肉体诱惑另一个男人,甚且比女人更惹人心猿意马,血脉贲张。「以前和男人燕好过吗?」那人在他耳边轻问,双臂像蛇缠上他,连拥抱都如蛇一般是冷的,一如藏蕴在眼底最深处的凝冽。香甜凉息吹抚他的皮肤,引起细细疙瘩。情欲的突疣,使全身的感官更加敏锐紧绷。「这是第一次。」他回答,俯首用力咬一口那人的颈侧,在那人身上留下第一个属於他的鲜红印记。「嗳,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那人娇嗔,拉下他的依襟,张了嘴也咬,使劲的,烙下同样的血色印子。疼痛刺激欲火更炽烈,他再也受不了,快速卸除自身衣衫,精壮伟岸的雄浑裸体急切压上那人的身躯。那人眸光一闪,霍地一个撂转,二人当即异地而处,换那人在他之上,跨坐他的腰间。「我忘了告诉你,我喜欢在上面。」那人俯视著他说,双手半搭半压在他的胸膛上,表明主导的态势。「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岂可让人压在下面。」欲苍穹扣住他的腰,也一个反制,重新夺回上位的掌控大权。「不管,我要在上面啦!」那人不依撒泼。「少罗嗦!」关於这点他绝不妥协。「你没有和男人的经验,要由我教你!」「这种事不用你教我也会!」「我从来没在下面过!」「凡事总有第一次!」二人谁都不肯退让居下,箝抱彼此翻来覆去,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沾了满身满头的花瓣。固执的结果,便是二人谁都没有在谁上面,侧躺瞪著对方,气呼呼的大眼瞪小眼。欲苍穹突然发现,他生气的样子也很美,多了几分可爱的娇俏,眼神不由自主的柔了,伸手掐了掐那人气鼓鼓的腮帮子,像对待闹别扭的娃儿,软声哄道:「乖嘛,在上面的人比较累,你在下面只要躺著就能爽到,何必争著做苦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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